每当给皇帝的功劳排位次他也都能榜上有名。

两宋的武力值都不行,所以能上榜肯定就是文治出彩。

本朝群臣的确出彩,前有范仲淹后有王安石,都是后世鼎鼎有名的改革家,还有欧阳修、司马光这些妇孺皆知的名臣,说是群星璀璨也不为过。

但是这外交!是不是!过于!离谱!了!

身为皇帝不说给出使敌国的大臣撑腰也就算了,人家大臣辛辛苦苦拼死拼活挣回来的颜面他说丢就丢,丢就丢吧还不明说,他还偷偷摸摸的丢。

怎么?他也知道他干的事儿丢人啊?

堂堂皇帝在国书上偷偷退让服软,使臣半路发现连夜赶回让皇帝换国书,这事儿说是编的他都嫌离谱。

然而就是现实比编出来的故事更离谱。

一大一小趴在桌上,都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。

没一会儿,前去秦府抓人的衙役脚步匆忙回来汇报情况。

秦府上上下下几十口都已经抓捕归案,但是他们还在秦府发现了别的东西。

秦彭年通敌卖国,府上有大量出处不明的金银珠宝很正常,有契丹女子的服饰就有点不正常了。

他是奸细,是细作,得掩人耳目躲在阴沟里给敌人传消息,辽国不会大喇喇的送契丹美人到京城给他享用。

那不是给他好处,是给他找机会暴露身份。

白玉堂打起精神凑过去,“先生,秦彭年府上除了他夫人和他女儿,就只有一个外甥女叫玲珑。”

公孙策皱眉沉思,“我记得白大侠说过,秦彭年的夫人乃是继室。”

“对,是继室。”白五爷打探消息的时候问的很仔细,想起来什么问什么,别管有用没用先打听了再说,“他前头那位夫人十多年前病逝,然后娶了现在这位夫人。这位继室夫人姓燕名河怒,听上去不似寻常女子之名,我记的非常清楚。”

“燕河怒。”公孙策念了几遍,眼中划过一丝了然,“白大侠可知,河怒二字以契丹文念出是为何意?”

白玉堂:……

“先生,您就别卖关子了。”

他一个大宋的江湖人,懂什么契丹文啊?

京城人口达百万,除了特定的官员和需要和辽国打交道的商人,懂契丹文的能找出来几个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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